æ

今天和老板聊天,他问我,为什么中国人能忍受和家人长时间分隔两地?
我说,很多原因啊,譬如一方出国,譬如暂时在同一个城市找不到好的工作。
他说,那就是把工作看得比家庭重要,我就不会。
我说,所以大家很羡慕你啊。
 
前几天看《最好的时光》,里面讲到80年代侯孝贤朱天文去欧洲参加影展,有一部大陆的影片是关于一对分居两地的夫妇。外国观众就不理解,为什么他们这样的痛苦,却不在一起?
 
是啊,我们最好的时光,不该是这样度过的。许多年后回头看,工作总是会清零的,而与家人在一起的幸福,却是可以累积的。
 
小时候看红楼,最喜欢一句湘云的判词:“厮配得才貌仙郎,博得个地久天长”不考虑上下文的话,简直就是完美的理想。长大后自然对才貌仙郎不再幻想,而地久天长呢。

å

有些城市,光听名字就有更大的魔力,譬如伊斯坦布尔,雷克雅未克,布宜诺斯艾利斯。。。
 

æ

这是最最遥远的路。

我要以怎样的速度生活,才能够来到最接近你的地方。

天涯海è§

一

上次到三亚的那天,是在阴雨的冬日。住在三亚湾旁边一个家庭小旅馆,从阳台上可以看见海。那样的天气,海的颜色是很浅的,浅到蓝色几乎都褪成了灰白,和天上的云近处的沙滩连成一片。我租了一辆自行车,骑到更热闹的大东海,然后天开始下雨,去看了一场刚上院线的长江七号,然后回去坐在那个占满小屋80%空间的床上,听新闻讲股市的狂跌。

 

二

到Dingle的时候天气晴朗无比。在那个五颜六色的小镇里面转了足足一圈,才找到那家叫做grapevine的青年旅馆。老板听说我是中国来的显得十分高兴的样子,说我是住在这里的第一个中国背包客。骑车到了slea head时已近晚上7点,blasket几个岛屿仍然在夕阳的一片强光之中无法拍照。我站在那个被我认为就是slea head的岩石边,大西洋一片蓝色茫茫。

ç½

买了本户外,封面大字是贡嘎山-最后的的光彩。光看标题,便足以让我开始想念那座遥远的雪山。
洛克写道,这是我见过的最美妙的山峰。也是我见过的最美妙的山峰。
那几条路已经被各式各样的游客走的多么闹腾。
仍在修建的大小水电站,则像是一些长久无法愈合的伤口。
谁能凭爱意令富士山私有。更何况是贡嘎山。
既不是私有,凭什么有权力毁去这美丽。
 
十字街口,一个等红绿灯的男子站在那看罗马帝国衰亡史。
在盛夏的早晨九点,除了汹涌的人潮和烦躁的汽车喇叭声,这个城市仍有一些可以令人心生微笑的事的。

æ

    离旧历新年没几天的那个傍晚,我在这个国度最南端城市的街道上一个人晃荡。
    天开始下雨。
    我走进一家商场,买了一张长江七号的电影票。
 
你不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故事开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