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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小五台。

去的那天城里暴雨。一百遍的纠结要不要不去了,找个什么理由放鸽子。人品爆发,打到一辆车到了集合地,在雨里打着伞走了几步登山鞋就从鞋口进水全湿了。然后发现没带墨镜,没带雨衣,水袋漏水,让我觉得这次一定是个悲剧。
回来的车上,几个人说,为什么每次都累的那么崩溃,爬的时候不断的骂自己真tmd的贱怎么又跑这来了,可是,还总来。

六年,第十次。
夏天的花,冬天的雪,销魂的大坡,漫长的山脊横切道,暴雨,大风。都封藏在这座时光之城。
再也没有一座山像小五那样,如此又爱又恨,如此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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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

是岛间的渡船
是跃动的琴键

是老巷中飘转的伞
是邮筒里手写的卡片

是红砖墙头恣意生长的藤蔓
是大雨过后香落满地的白兰

缓慢柔软的
栖息在南国的海岸

城中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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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段,在这条不为人知的简陋街坊,童年仍如挤在初夏房顶间的绿叶般旺盛生长。
与胡同不同,城中村居住的多数是讲着外地口音的外来人口。他们也许是卖水果的大姐,卖烟叶的老师傅,收废品的大叔…
拍这些居住在城中村的外来人口的孩子们,就像在少数民族地区拍当地的小孩子。他们害羞,而没有太多严格的保护束缚,因此很容易接近。当别的这个年纪的孩子,开始学着用含混的发音讲英文的时候,这个小女孩仍然讲不清楚一句流利的话。而这样的笑脸,比起从前在花团锦簇的公园里拍的小孩们,有一种更真实更自然的东西。

城中村往南走10分钟,在新城国际这样高尚社区的旁边,有伊顿这样最好的幼儿园;在金桐东路上,一辆没有车牌的改装跑车中午两点轰轰隆隆的加速飚过去;在嘉里中心,中国基金年度金牛奖颁奖,一个男子在接受采访,“请问你这是第几年拿金牛奖了?”

在一片狭窄的区域里如此混杂的见闻,也许也是一种幸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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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两周前的白羊沟只是对这个姗姗来迟的春天的惊鸿一瞥,那么今天的平谷就是一次真正的艳遇了。路两边开着桃花,大地刚刚开始透出盈盈的绿色,在40km/h的峰值速度下,套用一句老掉牙的台词说,就像是另一种形式的飞翔。
40km的时候,我在想,也许真正对户外的热爱,并不是为了证明你去过别人不知道的地方,走过别人走不了的路途,而是可以一直像小孩那样去感受与拥抱世界。这是我们成年后最幸福的游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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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古镇的中心是一座山,沿山往上,房屋修的错落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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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顶上的结古寺,可以俯瞰在河谷中的整个结古镇。
一直记得寺中那些美得惊人的壁画和神像。
那些在玛尼堆旁虔诚的转经的人们。
在隆宝湿地那个阵雨的下午,飘mm站在水边录风和鸟的声音。

可是我现在写这些,是为什么呢。是在抱怨地球么。还是在庆幸或者炫耀我曾经目睹过这些已经逝去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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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德胜门,骑车朝着鼓楼方向,时间仿佛吱呀一下慢了下来。路旁灰色的砖房,指向牌上蓝底白字的各种“**胡同”的字眼,名字串起来,就可以拼撰出些北平故事吧?
街角的桃花有了些骨朵,落日仍在檐栏的金粉上反射出温暖的光,而月亮,却在另一端悄悄爬了上来。
这个城市里,这些散落在各处的美,像是那样美而不自觉的女子——不经意,也不需要任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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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惦记着要去拍冬天的老城,正好下午arome mm说想去雍和宫许个愿,于是说同去同去。两个磨蹭的女生约着出去确实是件不靠谱的事,到雍和宫的时候已经到了下班的点。5点的太阳冷冷的挂在西边国子监大殿的一角,光线已然快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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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国子监街往西走。路上碰到一个大爷牵着两只狗,我对着狗拍照。
大爷问,你是从哪儿来的?
我楞了一下,说,团结湖。
大爷很无语。

国子监门口,看见一人力三轮旁的一外国小伙拎着手提摄像机对着一坐在后座的中国姑娘采访,姑娘讲一口特溜的英文,像是在做节目,可那摄像机又不像是拍节目的。俩人拍完姑娘跳下三轮,对师傅道了声谢便走了。难道是自娱自乐?后图是围观的小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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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暗。有家叫做Lost & Found的小店,把一些过去的旧物件和一些设计师的新作合着一起卖。窗口摆着一排80年代常见的印花铁暖水壶,墙上挂着好几个各不相同的停摆的钟,一张过去常见的单人靠背椅卖2000多块。
若是真有时光机,大概不会比2012年的船票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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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老街,即使没有光线,仍有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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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色彩,仍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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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用高iso减爆2来拍夜间的胡同,画面泛出舞台布景的颜色。

最后,去路西口吃了梭边鱼。老板见我拿着相机,很热情的说这里还是外地驴友的据点呢。
也许一直带着旅行的心情,才能发现这个城市更多的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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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uradhapura,这么冗长的名字,注定就该是属于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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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Anu的当天下午,骑车去Sri maha菩提迷了路,找到时天色已暗,却在附近的Ruvanvalisaya白塔看见一场最美丽的日落。诵经声中海浪般的晚霞衬着白塔巨大的建筑体,那时最恨的是镜头不如眼睛广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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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完全褪去后, 白塔下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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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打了个tu车去古城。2000多年后,丛林中的宫殿只剩得石柱,门口的守卫石雕像依旧精美,很有些蛛丝儿结满雕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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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满青苔的破墙上,猴哥儿在想啥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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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容纳5000个僧侣洗澡的池塘,曾经给那么多僧侣盛饭的饭槽,让我想起很多年前一个游戏——三千年食堂。

今年某期国家地理是关于吴哥的。在介绍吴哥精妙强大的水利系统时,也提及了Annuradhapura水系的发达。同为亚洲南部的古城,Annu的历史比吴哥早了许多,名气也小了许多,游客更是寥寥。庞大的宫殿随着南印入侵都城迁址而废弃,但那些散落各处的白塔和菩提们,仍然是当地居民因为信仰常去的地方。于是遗址便不仅仅是遗址,也是人们生活的一部分,从这个意义上,这个地方,从来就不曾真正被废弃;被遗忘的,只有那段最繁华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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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茶区蜿蜒的山路,东南与西南季风在这里交汇,最长的河缓缓流过城外,能看见不远处的全岛最高峰。然而Kandy最美的,还是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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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菩提树,清晨的阳光下佛永恒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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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中国多彩的民族舞来说,锡兰的传统舞蹈算不上好看,但男舞者的服装很有意思,以及令人难忘的笑容。